7.08.2004

Putting my consciousness under vivisection

对我来说开口说话似乎已经成了一件难事,一声对不起似乎更难了。或许就是因为这个,我周边的人才会一点一点离我而去。我害怕说话。我害怕不经意的话语伤了人的心,本是善意的言辞被人听出了别的味道。似乎我说的每一句话都给了人错误的信号。于是我害怕了,不再说话,却从此无法弥补自己的错误。在别人眼里也变成了孤家寡人,似乎我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为了拿A,考试。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也不是一个稻草人呀。

我在想,当时我说的那句话其实是没有经过大脑的,是我的第一反应,我怎么想的就怎么说出来的,于是就谈不上客气不客气。其实这就是我内心的声音,但只是一个声音,是没有什么喜欢或是讨厌的元素在里面的。我是一个追求效率的人。我不求我比别人做的多,我只求我的效率比别人高,同等时间比别人做更多的事情,如果心里没有读书的念头,我也不会去读书,反正也使读不进。也许有人要问这与这件事有什么关系。其实很简单。我视它为我的工作。化学作业要给老猫,ct的安排表要给XX,杂志要给fy,其余的我就发给班上的人。我觉得这是最有效率的途径把这么一大叠东西处理掉,同时确保物有所属,每个人都能拿到,如果有人没拿到也可以找到负责的人。于是我认为任何在这之中不相关的人的插手,就是一种效率的浪费,做无用功(no work done). 我自然会觉得‘不管你的事’。只不过这一次,或是很多次,都这样不加修饰地说出了口。我没有什么个人喜好的成分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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