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6.2005

0215

第五年的春节,终于在家里度过了。2月4日,到2月14日,算下来10天吧。旅程不算孤单,都有认识的人在一起。今年过年的天气不是很好。每天阴丝丝的,太阳难得在两个下午露了一下脸。地上总是湿的,要么下雨,大年初一和初三的晚上还下了两场雪,白茫茫的积了一天。过年的气氛真好。今年烟花爆竹全面解禁,我们家虽然没买,但也有耳福和眼福了。噼里啪啦,一道道五彩斑斓的烟火如流星般穿过喧闹的马路上空。美中不足的,则是半夜三更迎财神的鞭炮与二踢脚,以及连绵不断汽车的防盗警报。街上则是人山人海,要不是天公不作美,估计人潮还要加上一倍吧。我们家楼下就是两个环城线路的终点站,出门都坐公交车,还有座位做,车子开阿开,就越来越挤。买了好些碟片。
常年不在家里,一旦回到家,就会发现爸爸妈妈对你格外好。你也对爸爸妈妈格外好。毕竟聚少散多。同学聚会,能说上几句的也不多了。我们这个班,就是这样吧。
不愉快也有吧。不过我终于看清了一个人。我很庆幸当时及时打消了对她的那一点奢望。或许我还要感谢她,不然我还没法这么死心。总而言之,同学归同学,事归事了。我并不难过,反倒是替另一个人有些难过。不过那个人并不知道那些伤害她的话。我不会说的。
我的确不会看人吧,呵呵,在我眼皮底下这么多年,才识破这点真面目不过我不后悔那段在感情上的投入,那种单纯到了极点的想法。
听音乐,既然有了CD机喜欢:Avril Lavign的嘶喊,Norah Jones那种懒懒的音调,韩红来自雪域高原的风味,刀郎被吐鲁番烤焦的嘶哑,斯琴格日勒带着蒙古草原奔放的摇滚,水木年华带着7、80年代的迷惘,朴树竭尽全力撕开都市钢筋混凝土牢笼吐出的那丝干净地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低吟。还有动力火车原住民的高亢,伍佰夹着闽南语的痛哭,流浪,寻找着挪威的森林。最后,westlife和小虎队对往事的拾掇。
讨厌。我不讨厌歌,我讨厌人周杰伦的吊儿郎当,他在fantasy之后的专辑都达不到那种高度陶喆,信了个教就摆上教父的架子,连福音歌都搬到专辑里来了。没事还喊喊‘world peace'说的跟小孩过家家一样的britney spears, justin timberlake, blah blah,这堆私生活糜烂的家伙唯一一个既讨厌歌,也讨厌人的SHE说实话,是讨厌人在先,讨厌歌在后。三个八婆
有谣言说O-level成绩下拜五就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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